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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送給山中吟的最後一個篇章。
說過的類似薄情。
我不是流淚進到中山,但是曾有過懊喪的憂戚淚水,即便我無數次忍著不讓它流下。
我不是歡笑進到中山,但是曾有過難得的真心歡笑,即便我無數次噙著不讓它綻開。
我很冷靜,也很淡然。
很少看重自己的事情,所以也不認為畢業如何。
如同生平的前兩次畢業典禮,我不流淚,只是微笑。
而今我也只是笑,因為我明白。
我不驕傲的說自己是中山人,因為我愛的不是「中山」,而是在這裡遇見的、值得珍惜的人。
那種情感是,當自己意識到這是最後一次和大家唱我是中山人時,會稍微提振精神。
是能夠在聽見小藍褲、拖鞋、排球、合作社、蛋餅婆等關鍵詞時,會不由自主的笑。
是記得哪些老師會有什麼特殊的口頭禪、有什麼特色,即使他不記得我,我也珍惜。
三年。
我學會不對未來抱太多期望,也試著斬斷過去的一些事情。
學會掙扎著成長,即使依舊軟弱。
學會真正狠心離開。
只可惜我以為的閃爍沒能掩去晦澀,所以,我說,繁華欲綻。
一邊珍惜值得珍惜的人,一邊緩緩地,瀟灑地,往前。
*
手腕上的鈴鐺,叮鈴、叮鈴的響。
靜寂的夜,十二點的鐘響剛過。
繫繩斷去,鈴鐺滾了落。
翻覆、碎成千萬片。
揮手,
再見。
也許珍重吧,又也許不。
晦澀入夢,繁華欲綻。
接下來的是,杜鵑不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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