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瞅著打算任其自然乾的頭髮,止不住的水珠,滴落成一季夏天。
思緒飄回在東海的日子,迷糊的我忘了帶吹風機,沉默的妳原本答應在這十四天拯救我濕淋的頭髮。卻在入住初日,妳的吹風機很不給面子的在我手上故障。
一縷髮絲輕晃,一滴水珠跌落,我都記著。
就像詩人悼念自己親手焚毀的詩箋,寫了一首又一首的祭文,最終仍是葬送。
彷彿能聽見哪個她輕笑著,佐一根菸,品牌是苦澀。
原來不再悲傷,也是一件值得悲傷的事。
喜歡現在的靠窗位置,可以輕易隱沒在人群中,將自己裹得密實,寧靜的恍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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