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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為什麼妳，總是笑著呢？」
她抬起頭，秀髮順著動作滑下，如瀑般。
「笑，不好嗎？」依然是一貫的微笑，傾國傾城。
「不是不好……」
雖然是掛著笑容，卻仍有個細微的皺眉動作。
她實在不明白，父親從小就教自己微笑的。
「妳怎麼能笑著面對父親的棺材！」甚至……還可以笑著殺人。
她輕易地勾起嘴角，帶著似有若無的悵然，緩緩開口，以平靜的語氣：「我，已經忘記怎麼哭泣了。」
然後，補上一句：「這樣，不是很好嗎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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異鄉的微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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