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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在我生命中存在的時間太長,就連現在都還幾乎是我歲數的一半。
於是他在我的那些斷簡殘編中成了一個意象符碼,象徵著太過年輕時代的想望與追逐,帶有一些得不到卻是最最美好的感慨與傻勁。
而今我好奇著你會是我未來故事裡的什麼模樣,竟然有一種過於平靜理想而不能入詩作文的可能性,我所勾勒在腦海的景象只能有共剪西窗燭,卻話巴山夜雨時,又或是綠螘新醅酒,紅泥小火爐;晚來天欲雪,能飲一杯無?
也許是因為早已過了為賦新辭強說愁的年紀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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